慕若琳

降谷国家&弓凛厨,缘更,但是保证会完结

【透她】玛丽苏式展开

日常摸个鱼,一发完结的小算盘

日本的法定婚龄和成年年龄是18年3月改的,秋叶结婚是在两年前。


我们的主人公叫降谷秋叶,至少从两年前起是这个名字。




现在十八岁,所谓的天才少女,十四岁被特招进入警校,十六岁提前毕业通过career考试,就任于警视厅公安部。




进公安部,是她对家里的第一次叛逆。




第二次,是十六岁就要跟一个二十九岁的男人结婚,而这个男人还是曾经给她授课的临时教官,也算是师生恋。




进入公安部之后,还没有跟同事打过招呼,秋叶就被派去东京的一个地下组织卧底。




因为年龄和性别,没有人能想到秋叶竟然是警方的人,花了两年时间从叛逆少女混到了老大的左右手,然后转身背刺了老大把组织上交国家。




今天,秋叶就要正式回到公安部。




把警官证放好,整理了下小西装,本来就年纪小,还是娃娃脸,穿西装就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。




“还没收拾好吗,秋叶?”




两年前成为她丈夫的那个男人从厨房探出来,赤裸的上半身套着围裙,浅灰色的睡裤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,从侧面还能够看到诱人的人鱼线,以及标准整齐的腹肌。




男人端着两盘刚做好的三明治放到餐桌上,转过身去露出背上的几道抓痕。




嗯,是我做的,如果他不是明知道我今天要回公安部上班还那么过分的话,在我第一次求饶就应该见好就收!




秋叶忿忿地想着,都是老夫老妻了,最近怎么突然这么热情?




“你今天就不用上班的吗,降谷警官?连衣服都还没换!”




秋叶努力表达着自己的不满,都是公安,因为他是上司就可以这么任性的吗?!




“是你太紧张了,还有两个小时呢,又不是第一天上班。”降谷先生安抚着降谷太太,“做了你最喜欢的金枪鱼哦。”




老实说,秋叶确实有些紧张过度了,入职两年后的第一次上班,同事也不知道对她这个空缺了这么长时间的人会有什么印象。




她在卧底期间可能还跟其中某些人敌对过,碍于任务虽然有所留手,造成的影响也不算小。




秋叶皱着眉头坐到餐桌前,没有什么胃口。




“怎么了?”降谷先生从背后环住秋叶,温湿的气息吐在她的后颈上。




“我不太吃得下,对了,零,不要忘记之前说好的,不透露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秋叶突然转过身来,严肃地跟降谷零强调。




“是是,我记住了,您都说了几十遍了,这可不是平常的你。”零宠溺地应声回答,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。




秋叶觉得零就是在敷衍她,“给我正经一点啦!被知道跟未成年结婚,会对你风评有影响的!”




“遵命,我的降谷太太,不过现在成年年龄可是下调到十八岁了。”零执起她的左手,吻在他们的婚戒上。




“就算这样,办公室恋情传开了也不好啊!”




秋叶不知道的是,降谷零早在心里打好了小算盘,风评算什么,他更担心自己年轻靓丽的妻子被手下那些不长眼的混小子骚扰。




按照计划,几个小时之后,他就会去秋叶那里宣示主权。




拒绝了降谷先生的顺风车,秋叶一定要自己开车上班。




红色马自达RX-7停在了警视厅的停车场,而白色的同款紧随其后停在了隔壁车位。




零君敢说他不是故意的吗?!




算了,估计也没人能看见,随他去吧,那个占有欲可怕的男人。




今天早上还费尽心思遮挡脖子上吻痕的秋叶抱怨着,没有注意到自己嘴边的那一抹微笑。




时隔两年重新踏入了公安部的秋叶,被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拦下。




风见单手拦住秋叶,推了推眼镜,“这里是公安部,闲杂人等免入。”




“啊,前辈好,我是降,不,赤司秋叶,刚结束任务回来,因为一些原因,您可能第一次见面,以后请多多关照。”秋叶同时展开自己的警官证,表明身份。




是的,因为结婚是在卧底期间,她只是在户籍上改了夫姓,证件都还没有去改动。




赤司,也就是她原本的姓氏,对,就是那个号称当代御曹司的赤司财团,而她是会长赤司征十郎的小女儿。




风见听说过这个名字,两年前即将入职的时候传得风风雨雨的,结果人都没见过,还以为是回家当她的大小姐去了,原来是任务吗。




至于秋叶在说名字的时候的那个停顿,风见理解为她任务的假名,说习惯了,毕竟他也有个做了好几年卧底任务化名安室透的上司。




公安部氛围还是不错的,一上午时间,秋叶就跟最早遇到的风见裕也混熟了。




也见到了自己父母的同学,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她叔叔辈的青峰大辉。




秋叶从办公桌前起来,准备去加热便当,刚站起来,只觉得眼前一黑。




彻底失去意识之前,她好像看见自己的丈夫兼上司,降谷零。




再次醒来,秋叶躺在病床上,零在门外跟医生在说着什么,表情格外严肃。




她是生了重病吗?输液、住院,感觉像是电视剧里的情节。




跟零一样以警校第一成绩毕业的她,身体素质应该很好啊。




秋叶这样胡思乱想着,零回到了她的病床前,医生抱着病历跟在后面。




“零,我是……”怎么了?




一句话还没说完,办完手续的风见回来了,还带着青峰以及秋叶日理万机的父母和兄长。




她是什么绝症吗?!这么大阵势!




零凝重地对秋叶说出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,“秋叶,对不起,让你经历这些,现在我们不能要这个孩子。”




你说什么???




秋叶还没反应过来,她哥哥秋人已经一个拳头打了上去。




“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!”




零没有反抗,确实是他疏忽了,避孕措施并不是百分百安全。




反而是赤司征十郎制止了自己的长子,“零,秋人,你们跟我过来。”




风见和青峰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多了,迟早会被灭口。




尤其是青峰,侄女变成上司的夫人,还目睹了赤司一家的伦理剧,估计自己命不久矣了。




“零也是慌乱地不知道怎么说话了,他那么珍重你,关心则乱,你才十八岁,现在生孩子对身体伤害太大了。”赤司妈妈坐到女儿的床边,像小时候那样抚摸着秋叶的红色长发。




“妈妈。”秋叶无意识地呢喃着,手却摸向了自己的小腹,这里,有一个小生命在悄悄生长吗?




她和零的孩子。




“妈妈,我想要这个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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